Posted in family on 01/15/2011 12:11 am by Sheta
呢三個月都係跟一個自己都想像唔到咁大嘅 project,難得老闆俾我玩,我就一腳踢自由發揮。當然做到半死咁滯,個腦搾乾搾淨,對住白紙寫唔出字,對住個 mon 更加連 game 都唔識玩。
宜家仲喺公司,對住個 mon,悶悶哋搵郭富城嚟聽,然後㩒吓 Facebook。睇咗 H 篇文〈麵粉櫈仔棉被紙盒膠袋阿妙〉,嘩!個腦通番有好多嘢想同佢講。好喇,就揼低篇 VO script 唔好鬼理一陣,當抖吓。
我同 H 唔同,屋企冇乜玩具,細佬加埋我儲埋好多年都係得一個鞋盒咁多。細個時問媽媽拎張白紙,媽媽會走去撕張日暦紙俾我,想要多張就要等第二日。之後有一日,媽媽走入房搵嘢,拎咗一細疊A4紙出嚟,再揀咗一張俾我同細佬。我同細佬興奮到傻咗,即時拎晒啲鐵皮車仔出嚟諗吓有乜好玩。我同細佬一人兩架車喺張紙上面車嚟車去,玩嘅時候梗係會講兩句嘢喇,咁咪講吓故仔囉:Snoopy 今日去探 Charlie Brown,沿路見到 Woodstock 梗係帶埋佢去喇⋯⋯
第二日我哋又拎啲車仔同張 A4 紙出嚟,咦,不如畫地圖囉!咪搵把間尺度吓度吓,畫咗好多間屋俾 Snoopy Woodstock Charlie Brown,一人一間,仲有車房添。咁又玩咗一個月。媽媽久唔久俾多架車仔我哋,結果我哋有兩隻 Snoopy,佢哋住隔離屋㗎。不過地方開始唔夠,媽媽又拎多兩張白紙俾我哋。我同細佬論論盡盡咁用膠紙駁埋兩張紙,反轉畫個大地圖。
嗰年新年過後,我哋得到批准動用利是錢買咗個六層高塑膠停車場連油站,有埋升降機㗎。我哋又畫過張新地圖,連接停車場出入口。玩具鞋盒當然放唔落個停車場喇,媽媽俾咗個街市賣荔枝嘅疏窿膠箱俾我哋,玩完收埋推入床下底。
宜家大咗,諗嘢「懶」係複雜咗,不過都係頂唔順啲複雜遊戲,例如細佬嗰啲成寸厚攻略嘅電腦遊戲,我寧願自閉玩吓 minesweeper jeweled!。呢世人買過三部遊戲機,iPod touch 喺 iPhone 4 推出後借咗俾同事做測試;後繼機 iPhone 4 裏面有幾版遊戲,因為之前做過好多 iPhone game music 嘛,不過最近冇時間玩,做農夫種親都係 24 小時嗰啲先唔會枯。至於最後一部就係黑色 Wii,買嚟為咗喺屋企玩 Wii Fit Plus 當做運動,當然你都估到我有幾多時間開佢嚟玩喇。
唉!都係繼續寫 VO script 如果唔係今晚點錄音⋯⋯
當然如果宜家俾我揀,我都寧願問媽媽拎兩張 A4 紙,畫吓公仔傾吓計⋯⋯
Posted in friend on 07/24/2008 02:23 am by
H:
終於又回到舞會了。
生活逼人,各人的故事不同,卻沒幾個能真正了解別人的境況。好些時候面對朋友衷心的問候,我反而有點不自在。其實我不是搞不清楚狀況,也不是在想要不要放棄,我甚至不介意現在的狀況未如理想。我只需要好姊妹的肩膊可讓我靠一靠,知道總有雙耳朵願意聽我碎碎念。
好高興能遇著你啊。
你說在探戈裏,看到人性很美好很美好的東西,但在現實生活裏,落差總是很大。這真是夠惱人的。要找個願意跟自己溝通交往的人已經不容易,我不夠膽妄想他們能像探戈男生般為女生們提供細心實在的保護。不是要說男生的壞話,只是我們切實的知道探戈男生有多好:他們的好,不是過去式現在式,而是現在進行式,是永恆的現在進行式。只需看看他們兩個兩個組起來練習探戈,提起腳跟用腳趾走路,為要更多了解探戈女生,你就明白他們有多好。
你說你自從接觸探戈,就沒有離開過。我算是離開了的人,那天晚上我確實是找不回那份激動。隔了一會兒,你說我的心不安靜,在煩很多的事。這就是我說的坦白,人大了,知道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人。我反而希望腦袋跟內心的距離可以縮短些,心裏跟舌頭說的話是一致的。
早前跟大學年代小組的弟兄姊妹聚會。姊妹說今天不知為何這麼齊人,人也很多。我說:這裏不只一開二啊!大家除了帶來另一半,還有小孩和嬰兒,還有未出世的小寶貝。遲些也許要找更大的屋子聚會。
也許很多很多女生都明白這是怎樣的一回事,我想你也明白。
我想,現在能夠填塞內心的只有工作,我需要更多更多的工作,而且工作環境和工作本身能給我很熟悉的感覺,也帶來很大的安全感。事業上始終未站穩,真的沒有空間想別的事。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這樣想。
總是有點納悶,也許是時間睡覺了。
掛念著你如往昔,願你生活愉快,活得輕省。
S
Posted in friend on 03/16/2008 12:50 am by
趁著週末,到訪老朋友的公司,當了半個技術顧問。要不是他提起,也忘了跟他實在識於微時。他甚至說,再過幾年,我們便認識半世了!這些年來,大家能夠以音樂維生,物質生活未必豐富,但已感到滿足。離開時,載著耳機聽著他的大碟,聽他細細碎碎的說故事,覺得一下子跟他距離近了,也為我餘下的旅程定調。
又再踏足熟悉的街道,過往的片段雖湧現,卻已無言。當我不自覺再當起工程師,我沒有如常的完成所有程序,道別了。
沒有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