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April, 2007

發夢

今早從睡夢中掙扎醒來,夢中的我回演藝學院考入學試,School of Technical Arts 七年前收我讀 diploma of technical arts (sound design & music recording),這次卻不收我回去進修(?)。夢裏,我正趕回校考 School of Music 的 composing 試(?)。我走錯了路,到了第二關的試場,夢裏沒有看到考試但卻考了。後來有人告訴我日後再補考第一關,而第一關是體能(?)。

碰到鬼佬老師圖化,跟他談起來(?)。走到他的辦公室,那是一個很大很大樓底很高(起碼兩層樓高)的大房,裏面有很多沒有間隔的工作枱和儲物櫃,還有很多忙得團團轉的老師,像是中學的 teachers’ room(?)。他邊跟我談,邊在選衣服放到模特兒公仔身上(?),而他明明是教音響的。

然後我走了。

 

呢個乜鬼嘢夢?!
嚇死我!

 

為自己做的事

上週,取了一天假期,在家睡昏頭(雖然之前的晚上在錄音室做通宵至早上七時半)。

買了一本雜誌。

確定了可以參加今個月的探戈舞會,YO!

週五晚外出,見了好友,在他的工作室學了很多,雖然他不在身旁,見客去(看演唱會和被帶到老蘭溝女,哈!)。半夜,他回來,看我工作,又教了我很多,然後在沙發半睡半醒,直至天亮,我們吃早餐去。Flying Pan 的 Californian Omelette 好吃得很,我們談天說地,不知不覺已三句鐘!然後,返回工作室,看他做電影配樂,像打機。好想打開他的腦袋看看是怎樣運作的(就像他借我看的電視劇集 “Heroes” 那個被遺忘的鐘錶修理師傅 Sylar)。

構思良久的 podcast 終於開始錄音了,心情興奮得很呢,彷彿已經感覺到首播的激動。

週五晚上買的那片星巴克香橙蛋糕,今天在外出工作前拿來醫肚,味道還是很好,特別是那層芝士,美味得我想多吃兩片。

今晚錄音工作完了,跟監製吃晚飯,一桌都是小食,牛柳粒好吃得很,他趁高興點了清酒。我捱過三晚通宵過後,身體不好,作病中,所以不敢喝,但心情卻是高興得像喝了很多。監製引用金大班的說話:One thing lead to another thing。承你貴言啊!

回家,輪流抱抱 Toffee 和三筒。

今晚好好的睡,明天努力工作,晚上上健身房去。

 

粒粒皆辛苦

寫部落格如耕田,收成粒粒皆辛苦。寫的時候全身是汗,生怕有些東西不能見街,另一些東西會引起不快。按發表鍵前再三校對,按鍵後還是繼續校對,就是不能有錯別字,讓看倌們看得不爽。每次重新再看都會引發陣痛,怪不得前人說寫書就如生產的痛--十月懷胎,諸多不便;日期滿足,你想不把他生下來卻由不得你;到孩子生了下來,還得面對冷酷異境,被世人評頭品足,只怕道行不夠,面對不了多少冷嘲熱諷,作為父母的也不免哭喪著臉,對著孩子,你望我,我望你。其實心底裏最怕的,是連批評的人也沒有,看過的人也沒有,連經過的,也沒有。

現代人沒耐性,我也是,最好廿四小時內給我長長的回應,還要繼續回應回應,回應回應的回應,回應回應的回應的回應,直至永遠。若果文章字數是「粒粒皆辛苦」,讀者回應可列為「瀕危物種」,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就如王母娘娘手中蟠桃般矜貴。

後知後覺的我,才知道我們這些自架部落格系統的 blog,被稱作「公海 blog」,許是因為沒有國籍沒有支援,也沒多少遊客會遊公海罷。也許有人會說,就算只有一個讀者,我還是會好好的寫下去。好明顯,我會比較貼近林子揚的想法:如果我的 podcast 只得一個聽眾,我會即刻執咗佢。(節錄自《同人唔同行》其中一集,不過唔記得邊集囉,只記得嘉賓是劉浩翔+鄭至芝。)

寫了一大段,無非想呼籲大家打幾粒字給我,當然最好每篇都打幾粒,儲起來可以開米倉就正喇~

另外,最近事忙,囤積了太多題目想寫卻難產,所以後知後覺的開了個 twitter account,有空會在那兒sidebar 吱吱叫,歡迎收聽!

 

躍動

工作像往昔般,甚至比正常更忙碌。經歷上週末的考試,心情總是有點失落,碰巧弟弟給我介紹小小的電腦遊戲 Burger Rush,我又返回那段無意識地玩 Minesweeper 的日子,手不斷地按鍵,心裏卻在想其它東西。

天灰灰,心情也不見得開朗,有種鬱悶在心頭,揮之不去。我把 Stitch 毛公仔抱在懷中,邊看著美國校園槍擊案的新聞,心情壞透。地球叔叔病了,裏面居住的人更是病入膏肓。

面對生死之間,愈發思念心中的人。剛才的音樂會同事對著小朋友唱「愛不是空口說,要有行動」。對啊!否則人人都要唱〈愛得太遲〉。

〈愛得太遲〉說的是失去,是被動的,是後知後覺的。我不願意「無奈」進佔我對世界對人生的看法,沒有人想一生抱憾。

我反而喜歡這個:

一生都很想愛人 一生只不過在追尋一種人
簡單像傘子的功能 天雨時避免濕身
一生都想等這人 今天消失了望下次可步近
雖不知何月與何日發生 我繼續等

不久的將來當我被吻 我定懂得去用愛留低你心

梁詠琪〈等人〉

主動的等待,那麼積極,那麼自愛。

是故,我不要眼巴巴看著不能參加月底的阿根廷探戈舞會。就看看我能否改動時間表,因為我發現內裏有些東西不能透過任何東西去表達,唯獨探戈。在探戈裏,安安靜靜的,表達內裏一顆躍動的心。


© 2007 Trio Spin Studio

我還在等,有那麼一天,你會來看我探戈。
你將會發現,我有所不同。

 

徵求

徵求《號外》雜誌二零零七年三月號。

剛在星巴克看到半天吊,有很多文章想儲起,特別是有關創意工業在觀塘,特別是關於曾景祥和他的錄音室!

 

之前多番天氣突變,身邊的同事家人朋友都紛紛病倒。奇蹟地我沒有病,只是嚴重地失眠了不短的日子,但更慶幸在睡眠不足的日子依然沒有病倒。

這個星期我不斷跟自己說,不要等長假期才病。

唉!結果就是病倒了。昨天在公司不斷打噴嚏、鼻水長流,同事初時會送上紙巾,然後忍不住笑,接著開始為我擔心起來,後來甚至都習慣了,因為我整天間歇性不斷打噴嚏,完全控制不了。

今早起來,喉嚨有點感覺。知道媽媽正打算看中醫去,我便立刻起床梳洗陪她去。

我告訴中醫我開始發感冒,打噴嚏、流鼻水。中醫問了很多症況,全部都沒有發生。最後他補充:「你今日會開始咳了。」

結果,喉嚨沒有痛起來,沒有打噴嚏,偶爾流點鼻水,絕對沒有咳。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早去看醫生去,甚至有沒有病倒。

還是那碗極其難喝的中藥管用呢?
都不管了,早睡早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