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Tagged ‘feeling’

再見.不再見

趁著週末,到訪老朋友的公司,當了半個技術顧問。要不是他提起,也忘了跟他實在識於微時。他甚至說,再過幾年,我們便認識半世了!這些年來,大家能夠以音樂維生,物質生活未必豐富,但已感到滿足。離開時,載著耳機聽著他的大碟,聽他細細碎碎的說故事,覺得一下子跟他距離近了,也為我餘下的旅程定調。

又再踏足熟悉的街道,過往的片段雖湧現,卻已無言。當我不自覺再當起工程師,我沒有如常的完成所有程序,道別了。

沒有說再見。

 

Nothing

Monday is nothing.
Tuesday is nothing.
Wednesday is nothing.
Thursday is nothing
Friday is nothing.
Saturday is nothing.
Sunday, of course, is nothing.

Working, is everything.

Sleeping is nothing.
Traveling is nothing.
Eating is nothing.
Drinking is nothing.
Flushing is nothing.
Life is nothing.
Emotion is nothing.
Health is no longer your thing.

Working, is everything.
Respect, is never a thing.

 

是日・雨

一直以為凌晨五時是不會下雨的,天上就算掛著再多的烏雲,工作了整個晚上,到此時此刻總要歇一歇,留待人們醒來上學上班時,才繼續她的任務。這個想法從小就有,跟讀過七年的地理科沒有關係,我也沒有興趣去驗證。

今天,也許是鬱悶太久了吧,雨下個不停,從中午直至清晨。我跟朋友也沒帶傘子,被雨淋了很多遍,就像淚水一般,有快樂的,更多是悲傷的。

數小時前還在躊踷身上的零錢是否夠我回家,轉眼間,工錢終於拿到手中。目送尾班通宵巴士離開,衣飾鞋履被大雨弄得一塌糊塗,我的心情比髮絲更糾纏。是故,頭也不回,跳進計程車,渴望能以最短的時間回到熟悉的地方。我不要再淋雨了。

眼淚盈眶,卻沒法哭出來。直至看到我的貓兒倆。

好想有那麼的一個人,一個願意聽我絮絮唸的人,把我緊緊抱著,讓我安穩的哭一場痛快。

我是學懂了,掙錢養生是何等艱難,就算有再多的苦,我也承受得來。

我也要承受得來。

是淚還是雨,都沒所謂了。反正明天還是一樣的過。

 

孤獨感

在錄音室,我跟同事說,最近做兒歌的聲音剪輯是希望工程,整容前整容後分別很大,過程好痛苦,一日只可以做一晝,否則會瘋掉。可是,我愈做愈愛聲音剪輯,愈難愈好玩。然後我還告訴他,其實做現場音控,推 fader 時是很浪漫的。同事呆掉,大惑不解,哭笑不得。我說,我會寫文章談浪漫。

雖然我知道,就算真的寫了,懂的人也不多。 Read the rest of this entry »

 

凱西.陳

你知道凱西嗎?

20070123 002

這些年來,一直間間斷斷的讀凱西的書。去年在香港書展買了《有沒有貓》,坦白說,是看上了隨書附送那頭拿著蕃茄的小白貓。把書和小白貓放在床頭,偶爾抱著貓貓睡。直至前天晚上,窩在床上想讀點甚麼,才拿起書來翻了又翻。

今晚,約會不成,回家。

白貓 Toffee 窩在我身旁,家人在看電影,我開了別緻的書桌燈,在槍戰聲中讀《有沒有貓》。

其中一篇,好想跟你們分享。 Read the rest of this entry »

 

從今天起

20060825

在極喜與極悲之間流轉,就連自己也理不出所以。連自己都不理解自己,是故,感到額外的孤單。

工作很累人,壓力大得不敢喘息。站了整天,才理解當售貨員當收銀員是怎樣的體力透支。回到家裏雙腿發麻,要爬上高架床真的不容易。只是一雙眼皮太重,很想很想一直的垂下來,從此減去勞苦愁煩。

今天,好像失去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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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髮

天氣悶熱,人更悶。

走在往辦公室的路上,決定要把頭髮剪掉。

期待了一個下午,把工作做得又快又好,把歌寄給監製後,心已飛到 Hair Salon。

關於長髮和短髮,我在想,女生有沒有自主權呢?也搞不通為何大部份的男生都喜愛長頭髮的女生。

跟 Kel 聊聊天,時間很快就溜掉了。反而他的助手不斷嘗試跟我談天,我卻被他出的力度嚇倒。其實,洗髮的時候,我喜歡閉上眼睛,想想心裏的人。也許今天太疲累,不太熟手的按摩也使我進睡。

Kel 把我的頭髮剪得很好,還教我用定型產品,我才知道這新髮型的可塑性。

頭髮弄得很好,心野野的想逛街喝酒去。

我才發現,其實我不快樂。

我真的不快樂。

 

滿足

Two people從紐西蘭回港後,身體和精神一直都很差,特別是吃了十多天中藥,常常感到四肢無力,像在病與未病之間。還要每天的吃藥,直至病情改善,也許是兩個月,也許是兩年。我的天空很灰白。
 
晚上,感到悶熱。工作未畢卻已夜半,我的貓兒佔了我的沙發床,睡意正濃。慢慢的,把藥吃完,便倒坐在貓兒旁邊。左邊是三筒,右邊是 Toffee。貓囡囡三筒用盡一切方法讓我知道她是如何的喜歡跟我在一起,貓媽媽 Toffee 只是很酷的睡在一旁,一聲不響的望著我和三筒。也許,她們勇敢的表達愛和喜惡,是我應該學習的地方。她們讓我感到自己與她們之間的牽繫,我對她們又是如何的重要。她們躺在我的床上,那種自在滿足和安全感,我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

我在想,除了我的貓兒,還有誰有著一樣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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